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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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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隔天,梁漪在六点半醒来,一醒来就发现自己睡在陌生的床上、陌生的房间,更令她惊讶的是,她的睡衣竟是一件宽大的男用衬衫。

    她惊喘一声,瞌睡虫全跑走了,下床的同时,脑袋想起了昨晚的事,喔她的脸立刻红通一片,昨晚她跟严磊莫非这里是

    梁漪一走出卧房,就瞧见严磊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报纸。

    “起来啦?”严磊抬起头。

    “你”梁漪力持镇定。“我怎么会在这里?你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来?”他明明已经送她到家了

    “我想你可能不希望你的室友看到一个男人抱你回家,而且”严磊勾起嘴角。“衣衫凌乱、嘴唇红肿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她打断他的话。“我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蛋红得像苹果一样,让他笑意加深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”她指著自己身上不合身的衬衫。

    “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把我的衣服”她猛然住嘴,疑惑的表情在领悟时转成困窘,这才记起昨天他的欲望获得纡解后,势必会弄脏她的衣服。“喔那个”她觉得自己的脸快灼伤了。

    看着她穿著自己的衬衫,他忽然觉得很顺眼,虽然他的衣服在她身上显得太过宽大,衣服的下摆甚至长至膝盖,但她看来却是如此性感。

    “你先去盥洗一下,餐桌上有一份早点,你的衣服再一会儿就烘乾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梁漪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她梳洗乾净后,先到餐厅吃早餐,尽量拖延与严磊面对面的时间,尤其她现在衣衫不整,实在不是面对他的好时机。

    想到昨晚,她就忍不住呻吟一声,她到底是著了什么魔,怎么会让事情进展到那个地步?

    她的三明治才吃到一半,严磊突然走进厨房,让她差点噎住。

    “等一下我送你回去。”她的服饰店没这么早开,他得先送她回家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梁漪专心地吃著早餐,不敢与严磊眼神接触。

    “昨天晚上”

    “我想还是忘了比较好。”梁漪急急打断严磊的话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他在她身边坐下。

    “我昨天是昏了头,所以所以”他突然伸手碰了她的脸,吓了她一跳。

    “跟我说话起码得看着我。”严磊盯著她。

    梁漪深吸口气,镇定情绪,她是个成年女子,没什么好害羞的。“昨天的事是个错误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严磊恼怒起来,却忘了一早上他都在告诉自己,梁漪不是他该碰的女人,他不该沾惹她。

    “我大概是吃错药了,所以才会呜”

    他忽然低头吻住她的嘴,她惊喘出声,他乘势滑入舌头,诱惑地舔著她的嘴。

    “严磊”

    “我们互相吸引。”他舔上她的丁香小舌

    他将她锁在怀中,轻轻滑出她的体内,他知道继续待著只会激起他的渴望,她的身体初尝**,需要一点时间恢复。

    今天早上他一再告诫自己不可沾惹她,可一碰触到她,他就忘记自己的原则,最后还是占有了她。

    他拉起薄被盖住她赤luo的身子,既然木已成舟,他就必须采取另一套因应措施——原本他今天的计画是绅士地送她回家,从今以后离她远远的,因为他不能招惹一个不懂**的处子,这有违他的原则。

    但是第一眼看到她,他就想占有她他将手肘曲至头下,盯著天花板,或许他们可以无伤大雅地维持一段关系,毕竟尝过她的滋味,他现在不可能收手,只是仍不能抹灭自己良心不安的事实。

    良心?他以为自己早就没有良心了,因为他居然利用她不识**的天真,进而达到自己的目的。

    他应该是踩煞车的那个人,可他却饿狼扑虎般把她吃乾抹净。

    身边柔软诱人的身躯一直干扰他的思绪,长叹口气,他起身走进浴室冲冷水澡,他是该好好冷静一下自己了。

    梁漪再度醒来已过中午,她懒洋洋地打个呵欠,一动身子,筋骨就酸疼得很,尤其是双腿之间,好像让人拿木棒打肿,猛然醒悟那“木棒”是什么后,她的脸立刻通红一片。

    她呻吟著下床,非常庆幸卧房里没有其他人在,最起码她希望自己像老妇一样弯著腰下床时,没有其他人在场臂赏。

    她在床边的椅上发现自己的衣物整齐地折叠在一起,衣物上还放著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“我得到公司一趟,你可以待在我这儿,晚点我们谈谈。”

    就这样,三句话,而且还是不带感情的句子,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,但至少不是这样的公式化。

    毫无预警的失落感攫住她,她摇摇头,好像这样就可以把他们甩开。

    她拿起衣物拖著僵硬的双脚走到门边,一边告诉自己,不用与他打照面她应该松口气才是。

    “有他在更尴尬。”她喃喃自语地走进浴室冲澡,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与欢爱的痕迹。

    想到昨晚,她不由呻吟出声,她并不后悔与他上床,这么多年来她一直没有性关系,不是因为坚持要保持处子之身,而是没碰上合适的人。

    “不对”她在莲蓬头下摇首。“严磊才不适合我。”

    她只是只是没遇上能如此轻易激起她**的人。

    “对,一定是这样。”她咕哝著,她已经是成熟女人了,她可以处理这种纯粹的肉体关系。

    她一边沐浴一边不断地说服自己,可当她从浴室出来后,还是觉得心情很糟,她环顾宽敞的室内一眼,再也忍受不了地举步离开,像在逃避一个难堪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