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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柔闻声抬头，看着辛蕊笑道：“没有啊，我没事。”
辛蕊不太相信的看了她一眼，拉开她身旁的凳子坐下道：“还说没事，看你最近都憔悴了，到底怎么啦？”
方柔眼神闪躲道：“真没事，就是……姨妈期有点不舒服而已啦。”
“真的？那我去帮你买杯热饮。”辛蕊说着就要起身。
方柔一把拉住她道：“不用了，没事我歇会就好了。”
辛蕊瞪了她一眼道：“跟我还客气什么啊，等着。”说着一溜烟跑了出去。
没一会一杯热气腾腾的饮料摆在方柔面前，丫看着那杯奶茶有些眼睛发涩的想哭。
“蕊蕊，你真好，谢谢你。”
辛蕊伸了下胳膊肘碰了下那丫道：“真受不了你，快点喝，喝哇就不痛了！”
方柔吸了下鼻子，抱着那杯饮料吸起来。
正犹豫这要不要告诉辛蕊她想去推销酒的事情，却听辛蕊惆怅道：“好烦啊，我爸封了我的卡我现在真的是山穷水尽了。”
吴灼那卡里的几千块钱没几天就被她挥霍尽了，他家本来条件就不好，她实在再也不好意思找他开口了。
“蕊蕊，我最近也没有钱，我……”方柔吞吞吐吐的开口。
辛蕊看了她一眼道：“你的情况我当然知道，就是算你有钱，你那点也不够我吃一顿的。”
“抱歉，我都不能帮到你。”丫低着头愧疚道。
她是真觉得很难过，每次她一有困难辛蕊二话不说就帮她，现在辛蕊有困难了，她却无能为力。
“知道啦，谁要你帮啊，你管好自己就好啦！”实际上辛蕊是真没指望找她帮忙，她就是发发牢骚而已。
实在不行她还能去偷偷找她妈要点，她妈平时最惯她了，只要她去卖可怜一定会塞点钱给她的！
下午三点半，来不及上完最后一节课，方柔抱着书本急急忙忙就离开了。
辛蕊那时候也正翘课给在操场上比赛的吴灼呐喊加油，所以自然不知道方柔离开。
索性名片上那地址并不是很难找，学校门口左转步行了五分钟左右，她顺利看见了可以直达地点的公交车。
下了公交站牌，马路对面就是那家名叫“夜归人”的酒吧。这个点门口还比较冷清，方柔犹豫了下穿过斑马线走了过去。
到了那吧台就问刘经理在哪里，吧台里面的人看了她一眼，给打了电话。
那位刘经理过来的时候，方柔正局促的坐在一旁。
“你就是来卖酒的？”来人看着她问道。
方柔抬头，起身道：“是，请问您是刘经理吗？”
那人打量了她一下道：“你穿成这样可不适合卖酒，带其他衣服了吗？”长裤长褂，谁还买她的酒？
方柔摇头：“没有。”
“跟我来，我帮你找！”看着挺不谙世事的，也不知道她到底能不能卖好。
算了最近生意忙，且不管了，试用两个月再说吧。
当方柔在厕所换上他所谓的“工作服”之后，直接吓的不敢出来。
非常简短的红色小礼服，长度只到屁股下面一点点，一蹲地肯定暴露！
最关键的是前面也很露，敞开的衣襟，乳沟清晰可见！
方柔站在卫生间走也不是，不走也不是。
刘经理在外面等的不耐烦：“还没换好？换好就出来！”
方柔急忙应道：“哦，好！”
随即拿上她那件外套披在身上，套了裤子走了出去！
刘经理看着她不伦不类的样子，顿时一肚子火气：“你穿这样要卖酒？谁买？谁SB买你的酒？你特么能干就干，不能干趁早滚蛋，别耽误爷的时间！”装什么清高，都进了他这地儿了，还特么矜持个屁！
方柔委屈极了，红着眼睛不说话。
那刘经理一把扯下她披着的外套甩在地上，大声道：“给你两个选择，一是进去脱了这裤子，二是直接滚蛋！”
方柔吓的一哆嗦，咬唇道：“好，我进去换衣服。”如果可以的话她也不想来这个地方，可是现在真的没有其他任何办法了，这里是她唯一的希望！
她不想看着她妈离开她，真的不想！
五分钟之后方柔再次从卫生间走出来，刘经理扫了一眼她，总算满意了：“这样才对，你要知道在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！想赚钱，就得按赚钱的路子来！”
方柔低着脑袋看着脚上那双不是很合脚的高跟鞋，聪明的不说话。
接着那人又给她进行了简单的培训，最后又嘱咐了一句：“不管客人要什么都不要管，你只要记得让他们买了你的酒就行，只有这样你才有钱赚！”
方柔乖巧的点了点头道“恩。”
刚说完没一会，就有人进来了，刘经理匆匆离开去和客人打招呼。
领着那群人进了包间，人群里有一个老男人经过方柔身边的时候，猥琐的上下打量了她一下。
那老男人扭头对着刘经理道：“她是新来的？长得不错啊，酒吧就需要这样的嫩妹！”
方柔低着脑袋并不知道那人说的是自己，刘经理闻言走过去拉着她给那人介绍道：“是新来卖酒的丫头，您要喜欢我一会让她给你送酒去。”
对于这样的介绍对白，方柔是不太喜欢的。总感觉恶心，渗的慌！
那老男人哈哈大笑道：“好啊，让她给我送酒来！她送多少瓶我都买！”
“那感情好，您先进去，一会我就让她给您送过去。”刘经理暗暗朝着方柔使了脸色，让她去准备酒。姓张的那老东西呸有钱，但是平时就是不在他这花！今天逮着这机会，他非得让他出出血不可！
方柔抿着唇，转身走开了。
刘经理暗暗窃喜着，没想到这是招来个财神爷了，那张会长平时扣的不像样，居然也舍得买酒？还买多少瓶都无所谓？
刘经理领着那帮人进了包间好半天，方柔那丫还是没端酒进去。
张会长有些不耐烦道：“你们酒吧断酒了？拿个酒都要这么半天了？这效率可不对劲啊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