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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远处灯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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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叫陈志翔,是个城里伢子,刚大学毕业,看到学校里贴出的支援边远山区教育的告示,一直向往乡村生活的我,毅然决定报名。

    家人和朋友都表示不理解,都劝我说农村条件苦,还不如在城里过些安稳日子,但那会我铁了心,很快,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支教。

    我被分配到了一个叫做噶山村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里到处是山,风景很美,看到这一切,我心情很好,可到了地头,虽然早有心理准备,但我还是很震惊。

    破旧的一排平房,顶上还透着风,看起来像随时要倒塌了一般,教室里二十几个一脸菜色的小孩挤在一起,用希冀的目光瞅着我。

    这一刻,我的心情十分沉重。

    负责接待我的,是个女支教,叫颜兰。

    颜兰穿得很土,一件五颜六色的花布袄子,土黄色的棉裤,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臃肿,即便这样,却不能掩盖她那姣好的面容。

    颜兰很兴奋,说她来这两年了,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有新的支教,但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年,说着说着,她眼眶有些湿润。

    我有点好奇,问她是哪里人!

    她说她是苏州人,这让我很震惊,在我的印象里,苏州的女人温柔似水,可在她的身上,农村妇女的气息扑面而来,跟城里女人完全不搭边。

    噶山小学一共两个班,之前因为没人,所以一直是颜兰管着,这会我来了,自然就分了一个班给我。

    跟我的学生见了面后,颜兰把我带到了住处。

    学校的后面,就是老师宿舍,很难得,居然是两排瓦砖房,条件虽然艰苦,但却比教室要好得多,颜兰告诉我,这还是噶山老乡花了很久的时间弄出来的。

    这宿舍一共三个房间,除了颜兰住在中间,两边的房子都空闲着,我选了其中一间,或是没人睡,全是灰,花了个把小时,把房间上上下下都清扫一遍,再把床铺好,发现已经到了饭点!

    走到一旁的食堂,颜兰这会正忙着弄饭菜,见我过来,忙问我,会不会炒菜做饭,我打小在家里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,哪会干这些活计,摇头表示不会,她皱了皱眉头,告诉我说,那得尽快学会。

    学校的饭菜是学生们带来的,荤菜基本没有,全是些山里自种的蔬菜,难怪他们会一脸营养不良,每天都吃这些,能健康成长就奇怪了。

    看着颜兰拿着大铲子,在一个大锅前,把所有的菜倒水一锅焖了,也没放油,甚至盐都放得很少,我问她,这就是炒菜?

    颜兰说,山里条件差,都得省着,这么炒菜能够最大地保证食材的营养。

    我半信半疑。

    吃饭的时候,颜兰给我盛了一晚大白饭,说是山里条件有限,就当给我接风洗尘了,我觉着有些好笑。

    接着她又跟我说,山里教学跟城里不一样,早上七点就上课,下午三点必须得放学,因为有些学生得走两个多小时的山路。

    我点了点头,就开始正式接管了二班。

    二班只有十五个学生,都是其他村的学生,就像我对他们充满了好奇一样,他们也对我一样很好奇。

    看着台下这些渴球的目光,我莫名有些紧张,作为一名人民老师,第一堂课就这样开始了。

    我让他们都自我介绍了一下,跟我想象得不一样,他们很热情,积极地响应着我,我有意地增加了提问环节,他们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,全都是对山外那个世界的神往。

    看着这一群淳朴的孩子,我内心的触动很大,感觉这一趟就像是灵魂的洗礼一般,整个人都得到了升华。

    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,山里的夜晚来得特别早,也没有什么娱乐活动,吃了颜兰做的饭,翻看了一会教材,感觉有些冷,便回到宿舍里,可没想到山里晚上特别的冷,直到我躲进被窝里,浑身才有些暖和。

    我毕竟是头一次来到山里,又折腾了一整天,感觉有点累,迷迷糊糊地竟然睡了过去,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翻身醒来的时候,听到旁边传来一阵哗哗地淋水声。

    颜兰在洗澡!

    想起颜兰那臃肿的样子,本来我没什么兴趣,可床前的砖缝恰好透着一缕光,我顺着空隙往里看,才发现颜兰把头发盘了起来,全身一丝不挂,她背对着我,肌肤百嫩,细腰翘屯。

    我没想到无意间看到了这么香艳的场面,更震惊的是,颜兰身材这么好,光这美背,都能引起无限的遐想。

    太不可思议了。

    我猛咽了口唾沫,更期待颜兰能转过身来,让我能把她看得更加清楚。

    颜兰像是听到了我心里的呼唤,很快就转过身来,我这才发现,颜兰绝对是传说中的前凸后翘,那对雪白比想象中还要鲜艳丰满。

    整一个晚上,我翻来覆去,再也睡不着,满脑子都是颜兰的身子。

    第二天天没亮,我就起来了,颜兰看我顶了个熊猫眼,还笑话我,说我水土不服有少爷病。

    我心里直嘀咕,要不是昨晚偷看你洗澡,又怎么会变成熊猫眼?

    今天有点特别,我上课的时候,教室外头站了很多大人,其中又以女人居多,下课的时候,这些女人都跑我面前晃悠着,问颜兰,才知道噶山村的村民听说又来个年轻支教,都很好奇。

    说到这,颜兰突然露出古怪的表情,悄悄跟我说,少招惹这些女人。

    我顿时有些茫然,想要追问下去,她却跑开了,其实我在心里更想对她说,经过了昨晚的事情之后,我对她的兴趣远超过其他。

    第二节课上完,外头的人渐渐少了,不过却走进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,他忙介绍起自己来。

    “我是噶山村的村长,叫哈扎,傣族人。”

    接下来他立刻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他听说村里来了新支教,所以代表村民,请我中午去吃饭。

    我有些为难,毕竟下午还有课。

    没想到颜兰劝我答应,还说下午的课她会帮我上。听她这么说,我很感激,其实我心里也是愿意的,毕竟刚来山里生活,我确实不太适应,尤其学校的伙食一点油水都没有,所以我不太想错过改善伙食的机会。

    临近中午下课,哈扎早就站在门外,拉着我就往村里跑,他的身后跟了个二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傣族传统的民族服饰,总是有意无意地偷偷打量着我,满脸地娇羞。

    我不禁多看了那女人两眼,心里充满了惊讶,这个女人很漂亮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清纯天然的味道。

    我不禁奇怪,她?究竟是谁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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